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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勤杂谈] 关于民勤县发起打击村匪村霸的专项治理行动的倡议书或上访公开信

awerva 发表于 2012-4-27 11:58:57 | 显示全部
    民勤县地处石羊河流域冲积扇平原开阔地,三面被沙漠包围,成口袋豁口状,为此数百年来公民社会意识未曾开化,人文环境闭塞,与外界沟通不畅,导致了群众自我意识的幽闭。所以在中国现当代发生的种种此起彼伏的变革运动,几乎难以波及到此地,给此地遗留下来典型的传统乡土文化全貌,可谓是一处值得社会学和人类学深入探讨研究的活化石。

据《民勤县志》记载,民勤创县自始,有一诗广为流传,几乎妇孺皆诵,“民勤一场风,从春刮到冬。清官不到头,到头泪尽流。”又如,“河水向东流,黄沙压城头,民无三辈富,清官不到头”。但即便是有如此强烈对所谓清官的期盼和寄许的民间意识存在,却从来没有过什么大的“官逼民反”事件发生,不可谓令人费解。为什么会这样,这完全不符合中国近代史(清末农民起义以降)农民对封建力量压迫和官员欺凌压迫的一般反抗常识,所以我们不妨去考察他的民情和居民性格。


民勤人的性格素来以懦弱,固步自封,窝里斗著称。在此处,我们以所谓的上访在民勤县的兴起为窥全豹之管。众所周知,上访是近些年来才在民勤这样的闭塞之地被得以时兴的,上访制度的建立,其实已经暴露出法制在现实中的无能,法律的某些面是被架空或只是以一纸具文形式实际存在的(冯象《我是呆账我怕谁》,《木腿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所以当代的法制也照旧是自古以来中国的法制传统(张建一《<唐律>具文考述》,叶孝信、郭建主编《中国法律史研究》,学林出版社2003年),无不有人治的影子在其中,这样直接导致最普通百姓对法律现实的失望,甚至是恐惧,法律落入一些权贵之手。这样的后果就是传统的击鼓而鸣、立肺石、告御状……不引起当局高层的注意,有些民怨便难以解决。上访其实正是秉承了千古中华法系传统中首长裁决制,人治大于法制的传统,单从法制上来讲,这绝不是民权的觉醒,更算做是封建的复辟。那么民勤这样一个素来没有民权意识洗礼的地方,自然把上访当做一种申诉自己冤屈的首选。


加之即便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遭遇到了制度缺憾的陷阱,所以社会学意义上的群体自发法度就开始觉醒,那种文革时期一度被打击的宗法社会悄然在社会底层复活,这就是法律现实失误后的社会自治意义上的自我管理的修复。有人赞叹,那不天作之合,不是很好嘛。让它自己发展完善不就好了,还搞什么法制,我们老祖先不是活的很有一套,悠哉乐哉。好,即便这样认为,或说这样认为的人还不在少数,就涉及到一个根本的问题,土地,古代宗法社会的得以确立,是以土地为依据,以血亲(西周开始,不可谓历史悠久)为锁链,但当土地一旦被某种强力从土地主人那里剥夺和掠取后,此类事件,历史的进程中经验告诉我们的就是难以免除的社会大动荡,按照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土地观点,农民与土地、地主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依托,压迫,权利赎买之间的关系。一旦土地变成一些后备地主原始积累的要素,发生进一步私有化就将是在所难免的了,社会的不公平,压迫甚至是奴役将接踵而至。而农民了,只有两种出路,成为地主的附属品,遭其剥削奴役,或流向城市,成为最低贱的劳动力,并形成无意识的流氓群体,命如浮萍。这就是历史。


我们抛去历史的鬼魅不讲,倘若历史还可以被用作借鉴,防微杜渐的话,法律还可以尸位素餐的话,总归还是有其赖以生存依附的社会体制,以及社会化合运动的自我能动力,但我们不能忘记它背后的另一种隐疾,我国自从新文化运动到文革所确立起来的反社会特权阶级的阶级清算意识,我们更不能忘记,中国根深蒂固(参见费孝通乡土中国的著作)乡土文化的桎梏,以及血亲纽带。这就是当代中国社会精神分裂病症的病根。一种新旧的对冲,一种旧社会复辟新社会难以确立的对冲,一种西化的要求和传统扭捏作态的对冲,一种既得利益和利益无存者的对冲,但都又相互密谋,通奸和靠拢,并随时准备着令人阵痛和窒息的分裂。谁来关心?


大的语境我们暂且搁置,回归民勤社会在这种话语背景中的状态,现在的状态,我们不难发现,一切正在悄然改变,我们经常听说,一家生了四个儿子,全部种地,那么他们一家几乎就是这个村子里面的蛇头,倘若再在其中夹杂一些可以租寻到的权利,这个家族必然就是当地的一霸,我听说一些地方的这样的家族,近乎公然偷盗,但迫于农村现实,和警察系统难以触及农村基层,取证困难,这样的家族霸权就开始在这些地方蔓延,加之近些年来的土地制度变更,民勤的所谓两棚的建设,其中用作换取更多耕地的权利,政府在其中扮演租赁者、定价者、裁判者、制度制定者等等各种角色,所以腐败现象几乎难以杜绝,发生的悄然而且默契,这就使得那些有能力与政府抗衡的村霸成为政府收买人心的高地,只要能用土地、水方或者其它利益收买,稳住这些人和家族,部分政府的滥权和淫威基本就能掌握在该地的主动权,这就是悲剧预上演的剧务。


我所知道的,一个老妈妈,丈夫早亡,一个儿子聋哑,女儿出嫁,并且夫家条件窘困,丈夫还吃喝嫖赌,就是这样一个家庭,被要求出让土地供年轻力壮或势力家族者搭棚,这不是断送这个家庭的希望吗?


我还知道这样一个家庭,两个儿子读大学,老两口两个女儿都嫁给本地人,属于老来得子,细算老人双双都年逾花甲,还在每天为两个儿子的学费奋斗,今年至今,半个月前经济作物尚未开犁,原因是村子里面的一户弟兄几个霸头硬搅着让那些不搭棚的老年人给他们搭棚的青年人纳贡,要不就谁也别想种。更种了一亩地粮田,大队领导和村社霸道家族合作,拍卖水方,致使口粮地濒临枯死。



有几个村的村支书,村长,甚至是文书,各个村中的大头社员,都莫名其妙的照旧大面积种植各种高耗水农作物,甚至耕地面积在别家减去的同时,他们反而在增加。老虎口以下有一片明令禁止继续耕作的耕地,过去是沙地开垦的荒地,后来逐渐被人们驯服,今年耕地亩数全面限定以后,自然像这样的耕地首先面临被放弃,好,这里就有文章可作了,在上面搭建羊棚(注意:离家几里地,谁会把样成天圈养其中,不过是领导来了羊也来了,领导走了,羊也走了的闹剧),以羊棚换耕地,谁最得益,各大村干部和各村社大头们啊,几乎侵占了别人家退让出来的大部分良田,以此成功转型成为土地流转呼声后的第一波职业地主。


综上,所有封建宗法社会的腐朽统统开始抬头,这正是我蓝色字体援引文章中分析的,宗法与部分政府无能表现的合谋。这些问题当地倘若不去实际研究解决,就谈不上,民勤的现代化,也谈不上民勤民生的改善。更遑论不变成罗布泊第二。


所以,此处本文作者希望,县相关部门研究部署并彻底打击民勤最基层社会中村霸和村官们的蛮横行为,并把往年因为上访被查出的腐败村干部法办,我听说过民勤这样的地方有些村干部居然也能贪污上百万,买地租地,全部被其吃空,最后查出来就拍屁股下台走人,全面追回和清算这些村霸和腐败村官们已经掌握的非法利益,并追究相关不负责任的乡领导。

这是一封奔着基础基层人心建设意义去的上访信,希望得到重视。并请网监部门,市信访办,省信访办重视。
卡夫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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